沈夏夏心口仿佛被割开一道伤,疼到麻木。这时,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。沈夏夏心口仿佛被割开一道伤,疼到麻木。这时,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。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皱着眉走了过来:“路子为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沈夏夏目光一凝。正是她们的父亲,沈建成。路子为的态度疏离:“伯父,晓晓...
沈夏夏心口仿佛被割开一道伤,疼到麻木。
这时,一辆黑色的车停了下来。
一个穿着正装的中年男人皱着眉走了过来:“路子为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夏夏目光一凝。
正是她们的父亲,沈建成。
路子为的态度疏离:“伯父,晓晓现在需要输血,医院库存不够,直接用沈夏夏的血是最方便。”
沈建成皱了皱眉头,想起在医院脸色苍白的大女儿,又见小女儿,心生不忍。
见他犹豫,路子为立刻说:“伯父,晓晓等不了太久……”
沈建成刚想开口,电话铃声响了。
他接通电话,沈夏夏就听见电话那头的人焦急的说:
“沈晓晓快不行了!”
当即,沈建成咬了咬牙:“她们是同卵双胞胎,血型一样,抽!”
此话一出,沈夏夏眼底的期望彻底散了。
冰冷的针头又一次刺进了她手臂的血管,她疼的一颤。
血液一点点的从她的血管流进血袋中。
一袋、两袋……
直到刺穿的那一片肌肤酸疼,也没有停止。
沈夏夏脸色逐渐苍白,黑眸里全是破碎的失望。
她怎么就忘了呢。
上辈子,所有人都弃她而去,包括她的亲生父亲!
她抬眸盯着眼前两个男人,心里苦涩和恨意交织在一起。
保镖看到沈夏夏的脸色一片苍白,犹豫了一下,怕出人命。
“路总,夏小姐她这么瘦,一下抽这么多的话,恐怕吃不消……”
半响,沈建成才开口:“夏夏,为了你姐姐,你稍微吃点苦吧,就这一次。”
见状,路子为也满不在乎地说:“这是她欠晓晓的,抽800毫升,就当还给晓晓了。”
她欠沈晓晓的?
就因为当年走丢的只有姐姐,没有她吗?!
而这次他们竟然要直接抽走她上次两倍的血!
她的心脏像是被攥住一样的疼痛了起来,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流出,滴落在车后座的真皮上。
沈夏夏的挣扎在几个保镖的手下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她只能看着那血液一点点流逝,仿佛灵魂也被抽离。
眼前也越来越模糊,她虚弱地垂下手,整个人瘫软在地。
这一刻,两世的路子为仿佛在重合。
濒死的感觉再次回到身体里,让她只剩下绝望。
难道这次,她又要死在路子为的手里吗?
恍惚间,她似乎听到了沈建成说了一句‘够了’,然后就什么都看不清地晕了。
等沈夏夏再醒来,外面天一片漆黑。
她晕头转向地做了起来,望着宁静的黑夜并没有得到一丝安抚。
澎涌而出的绝望和悲伤几乎要将她吞没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颤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,走一步晕糊一阵,一步步挪到了柜子前。
她翻出路子为从小到大送给她的东西。
从小时候的星星瓶到长大后的价值千金的钻石项链,那些被沈夏夏珍藏的东西全部散乱地丢在地上。
突然,星星瓶“啪”的一声碎掉了,一卷白色的许愿纸掉了出来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捡起来打开,稚嫩的字体引入眼帘——
“路子为要永远保护沈夏夏!”
一笔一划的小学生字体。
沈夏夏一怔,心里有些酸涩,泪水在眼眶打转。
是啊,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沈夏夏就爱了他多久,说要放下一切,哪有那么容易?
但想起自己最后死的惨状,她心尖一颤,把那纸条也扔进了袋子。
然后,沈夏夏随便找了一片空地,把那些东西全部烧掉了。
看着闪烁的火焰,好像焚烧了上一世笼罩在她头顶的阴影。
“你在烧什么?”
沈夏夏一惊,蓦然回头,对上路子为隐匿着滔天怒火的眸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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