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,她宁可当初没救过萧琅炎。 闭眼之前,沈定珠听见萧琅炎慌乱地怒喊—— “沈定珠,你休想装死再诓骗朕!生是我萧琅炎的人,死了,也不准离开我!” 后面的话,她却听不见了。 思绪陷入无止境的黑暗里。她不住地身体发颤,指尖青紫,肺腑像是被火烧了起来一样。 她中毒了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是谁做的?萧琅炎吗? 不,不是他……那是谁? 沈定珠面色死白,不甘心的双眸,直勾勾地盯着渡口。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...
她不住地身体发颤,指尖青紫,肺腑像是被火烧了起来一样。
她中毒了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是谁做的?萧琅炎吗?
不,不是他……那是谁?
沈定珠面色死白,不甘心的双眸,直勾勾地盯着渡口。
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发模糊,心里的不甘像一团火,燃烧到了极致!
还以为,她真的能走了。
没想到,原来她根本不能活着离开这里。
可是只差一点点,就能登船去找哥哥了……
就差那么一点……她就能自由了……
她抬眸看向夜空,星子闪烁,像极了她十五岁生辰那年的月夜。
如果可以,她宁可当初没救过萧琅炎。
闭眼之前,沈定珠听见萧琅炎慌乱地怒喊——
“沈定珠,你休想装死再诓骗朕!生是我萧琅炎的人,死了,也不准离开我!”
后面的话,她却听不见了。
思绪陷入无止境的黑暗里。
……
因中毒引起的肺腑燃烧如火的感觉,仿佛只是褪去了片刻,又马上难受起来。
沈定珠头脑沉重之际,感觉胸口有人胡乱的抚摸,那人掌中粗粝,用劲之大,磨的她生疼!
污言秽语传入耳里——
“你别给她揉坏了,等下送去营中,要先让掌使大人挑!”
“我知道,就是摸摸,这娇娇女真是细嫩,若不是举家患难,还轮不到咱们这种人碰呢!”
“哎,等营中他们玩遍了,送到咱们手中都不知第几遭了,真是不爽。”
“那又如何,摸了就值!这可是从前沈家的女儿,京城第一绝色。”
这样的话,对沈定珠来说是噩梦。当年她被抓去充军妓的路上,那负责护送她的两个解差,就是这样对她上下其手。
她到死都忘不了那两个人卑劣饥渴的眼神,后来他俩甚至想脱了她的衣裤,逼的沈定珠不得不跳下马车自保。
偶尔做梦梦到这段屈辱的过去,都会惊出一身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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