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上午没什么人,她坐在柜台后面想着昨晚的事。凶犯已经被抓,萧景赫大功一件。想到昨晚他见死不救的冷漠无情。但后来他又让云啸送她去找大夫的举动。她早就该知道的。这个世上,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。从前在杨家被人欺凌时没有,现在更是没有。她要想活命,只能靠自已。她握了握手里的剪刀,想找个机会朝身后刺去。身后的凶犯大概也没想到萧景赫如此无情。他大笑一声,...
她早就该知道的。
这个世上,谁也不是谁的救世主。
从前在杨家被人欺凌时没有,现在更是没有。
她要想活命,只能靠自已。
她握了握手里的剪刀,想找个机会朝身后刺去。
身后的凶犯大概也没想到萧景赫如此无情。
他大笑一声,掐着杨月妩脖子的手骤然用力:“既然活不成,那本大爷就再拉上一个,一起下黄泉。”
呼吸被截断!
杨月妩想,她真的要活不成了。
只是,她好不甘心。
也放心不下。
母亲还病着,弟弟还小,她今年还不到十七......
抬眸,她看着依旧稳坐在马背之上的萧景赫,眼神开始涣散。
就在这时,耳边传来一声闷哼,紧接着原本掐住她喉咙的那只大手骤然松开。
新鲜空气突然灌入,浑身无力倒地,她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一切发生仅在一瞬间。
有人靠近,黑色官靴踩在青石板上,就像是踏在杨月妩的心头,她浑身颤抖,想要爬起来逃走。
如果说刚才掐着她的人是杀人魔头,那眼前的萧景赫也不是好人。
可不等她爬起,对方已经在她面前蹲下身子。
萧景赫看着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的女人,视线扫过她手里依旧的紧握的剪刀,缓缓出声:“半夜三更,携带凶器,想杀人?”
杨月妩浑身一震。
她抬头看他,慌忙解释:“我娘病了,我去医馆找大夫。”
“家里没男人?”
杨月妩不敢隐瞒:“只有幼弟,在外读书。”
对方没说话,就这样看着她,那双冷幽的眸子,散发着犀利的暗芒。
有属下过来请示他:“大人,凶犯已昏迷。”
“带回大理寺,今晚就审!”
“是!”
杨月妩忍不住回头,看着那个被绑走的凶犯,依旧止不住的浑身颤抖。
她真的以为今天会死。
头顶传来嗓音:“云啸。”
一道黑影靠近:“主子。”
“送她去医馆。”
“是!”
杨月妩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看着已经翻身上马的萧景赫,犹豫了一下,还是哑着嗓子道了谢。
对方没理她,调转马头,策马离去。
原本剑拔弩张的街头,像是吹过一阵风,什么痕迹都没留下。
除了杨月妩手里已经灭了的灯笼。
云啸开口:“不知姑娘要去哪家医馆?”
“林家老医馆。”
云啸带着杨月妩去了医馆,老大夫一见对方二话不说背着药箱就出来了。
杨月妩惦记着母亲的病,一路上走得很快,到了家,她打开前面的铺子门,想转身对云啸说谢谢,谁知他竟跟着老大夫走了进去。
杨月妩也没想太多,领着他们进了后院。
房间里,杨母依旧在高热中,一番诊断,得出结论。
“风寒侵体导致高热,我开几副药,你马上煎了给病人服下。”
“好。”
送走了老大夫,云啸也走了。
杨月妩忙着煎药,喂母亲喝药,等到母亲慢慢地退了高热,天也亮了。
折腾一晚,又受了惊吓,杨月妩整个人都蔫蔫的。
好在上午没什么人,她坐在柜台后面想着昨晚的事。
凶犯已经被抓,萧景赫大功一件。
想到昨晚他见死不救的冷漠无情。
但后来他又让云啸送她去找大夫的举动。
很矛盾!
杨月妩总觉得这中间让她忽视了什么。
萧景赫没那么好心。
但他为何又吩咐属下一路护送她?
她想啊想,从中午一直想到晚上,直到临睡前,她突然想通了。
萧景赫根本不信她所说的一切,让属下护送她去找大夫又跟着来家里,不过是想确定她有没有在说谎!
这位萧大人心思缜密又极其冷血。
杨月妩暗暗在心里下决定,日后见到萧景赫一定绕道走。
这种人,她惹不起!
萧景赫从大牢出来,绯色的官袍上染了血。
浓烈的血腥味,加上他脸上冷戾的表情,像极了刚从地狱里杀上来的阎王。
冬安一见,忙吩咐人去烧热水来。
他跟着进了屋,手脚麻利地倒了杯热茶送了过去:“爷,您润润喉。”
萧景赫接过茶杯,仰头一饮而尽。
随后问安东:“云啸呢?”
“云大人刚来了一趟,见爷您不在又走了。”
“让他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冬安正要出去找云啸,他却自已来了。
云啸朝萧景赫拱手行礼:“大人。”
萧景赫一边解着官袍的腰带一边沉声开了口:“如何?”
“属下觉得杨姑娘并未说谎,她母亲的确染了风寒导致高热,现在家里没男人,弟弟也正如她所说在外读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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