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静静站在原地,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。如果是以前的自己,在这个时候,早就发疯扑过去,指着时雨晴的鼻子破口大骂。然而此刻,时溪看透一切,只觉哑然失笑。就在这时,顾延州漠然开口:“她有什么资格介意?”时溪身形顿住,半响扯起笑回驳:“我是你老婆,怎么没资格?”顾延州掀起眼皮往她身上看过来。墨黑的瞳孔深不可测,他警惕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闻言,时雨晴触电般缩回手,咬唇辩解:“我跟延州只是普通朋友,从小亲密惯了,姐姐你别介意。”言语间,时雨晴好似在跟顾延州分离关系。可她看向顾延州的眼神却透着浓切的缱绻依恋。时溪静静站在原地,垂在身侧的手不...
闻言,时雨晴触电般缩回手,咬唇辩解:“我跟延州只是普通朋友,从小亲密惯了,姐姐你别介意。”
言语间,时雨晴好似在跟顾延州分离关系。
可她看向顾延州的眼神却透着浓切的缱绻依恋。
时溪静静站在原地,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。
如果是以前的自己,在这个时候,早就发疯扑过去,指着时雨晴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然而此刻,时溪看透一切,只觉哑然失笑。
就在这时,顾延州漠然开口:“她有什么资格介意?”
时溪身形顿住,半响扯起笑回驳:“我是你老婆,怎么没资格?”
顾延州掀起眼皮往她身上看过来。
墨黑的瞳孔深不可测,他警惕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,不知她又在耍什么心眼。
以往她一碰见晴晴就变得像个疯子。
而今天,她虽然出言不逊,却冷静得不像话。
片刻过后,顾延州淡淡收回目光,只轻飘飘落下三个字——
“你配吗?”
随即不再给时溪说话的机会,他直接扶着时雨晴擦身而过。
似有所感,前方轮椅上的时雨晴在这时忽地回头,看着时溪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。
仿佛在笑她不自量力。
一股怒气瞬间从时溪的心口升起,接着又化作席卷全身的寒意。
此刻,她无比清晰认知到,在剧情的作用下,在时雨晴面前,自己永远都只能是输的那方。
迈着艰难的步伐回到家。
时溪看着偌大又空旷的婚房,一阵恍惚。
这栋别墅是新买的婚房,在婚礼之前,她还在对美满的婚后生活满怀憧憬。
可此刻,留给她的只剩一屋清冷。
胃部隐隐发疼,时溪走向厨房,打开冰箱。
里面堆满食材,时溪忽地一愣。
她记起来,原本自己是要在新婚第一天,给顾延州做一顿丰盛的晚餐。
谁料他其实压根就不愿意踏入这个家一步。
时溪自嘲一笑,随手拿出食材,开始做饭。
人要活着,总不能不吃饭。
当她将最后一碟菜盛好,转身看见满桌子的菜时,却猛地僵住。
因为她发现,自己竟然无意识中,做的全是顾延州爱吃的菜。
无尽的悲凉从心头蔓延开。
手上倏然松了力道,陶瓷碟啪嗒掉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时溪倏然回神,蹲下收拾残片。
指尖刚触碰到碎片,门口骤然传来一阵声响。
她抬眼看去,只见顾延州高大的身影从外走进。
男人目不斜视,将时溪当空气一般,径直拿上昨日落在这里的外套,离开时,余光忽地注意到什么,他脚步一顿。
那是茶几上摆放着的一张合照。
也是他和时溪唯一的合照,俨然是从大合照上剪下来拼接的。
顾延州眉一皱,然后毫不犹豫走过去将相框扔进垃圾箱。
这时,忽地传来一股力道将他狠狠拉住:“顾延州。”
顾延州回头,厌恶的抽回手。
时溪心口钝痛,抬眼对上他的视线。
她缓声开口——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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