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座之上的爹娘带着不愉的眼神看她,“怎的要我三番四次去请?我知你性子娇纵,也就阿程受得了你,都是要嫁人的姑娘了,怎么还不慎重一点?”高座之上的爹娘带着不愉的眼神看她,“怎的要我三番四次去请?我知你性子娇纵,也就阿程受得了你,都是要嫁人的姑娘了,怎么还不慎重一点?”云方呵斥着,身为丞相的他,自有一番威严的气度,如今也将这姿态用到女儿的...
高座之上的爹娘带着不愉的眼神看她,
“怎的要我三番四次去请?我知你性子娇纵,也就阿程受得了你,都是要嫁人的姑娘了,怎么还不慎重一点?”
云方呵斥着,身为丞相的他,自有一番威严的气度,如今也将这姿态用到女儿的身上来了,
云千忆低眉顺眼地行了一礼。
“我知错了,爹爹。”
她这干脆的语气倒是让丞相大人一噎,转头看着云娇怜,
“你以后就在家里住下,一切都按照甜甜的规格来,你娘亲早逝,尽管依靠我,等你表哥休沐的时候,让他带你在市集转转。”
她的娘亲也温柔地点头,这家里唯一有点委屈的,也就是云千忆自己了,
不,她哪里有资格委屈。
“娇娇谢过舅舅、舅娘、表哥,”
她停顿了一下,
“姐姐,我无处可去,流落荒野,是舅舅和舅娘救了我我回来,让我得以安生,我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会和您争抢,还请不要生舅舅舅娘的气,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云娇怜还是那唯唯诺诺的性子,半抬起眼睛,瞄了云千忆一眼,又立刻低下头去,活像多看一眼就会被吃掉一般,
“说什么呢,你既然是我云家的血脉,自然也是我云家的女儿,哪里有什么尊卑贵贱,况且,甜甜怎么会生气。”
柳书兰嗔怪地看着自己的侄女,她刚嫁过来的时候,多亏这个小姑子,才能够在云府里快速地稳住脚跟,所以对于云娇怜,自有一番爱屋及乌,
看着这和睦的场面,云千忆的手藏在袖子里,指甲掐着掌心,才能让自己不要露出委屈的神色,
她悄悄深呼吸,说出口的语句不带一丝颤抖,
“妹妹既然来了云家,我自然把你当做我的亲妹妹,秋兰,把我准备的礼物拿来。”
秋兰偷偷撇了撇嘴,走上前一步,打开了紫檀木的盒子,那里面是翡翠绿的耳玦,通体透亮,无一丝杂质,光看着也知其价值连城,非一般饰品可比拟,
这是去岁生辰,她央求爹爹送的礼物,求了三日他才松口,如今,也该让它有个好去处,
她想起被关禁闭的日子里,寒风刺骨,她无处可避,耳朵被冻得通红肿胀,这翡翠绿的耳玦却一直死死地嵌在肉里,坏死在一起,
云娇怜看上了这耳玦,生生从她的耳朵上扯下,剧烈的痛苦让她差点昏死下去,血珠子落在地上,留下暗淡的痕迹,
“你这人也配用这么好的东西?真是浪费。”
与其等云娇怜来抢,不如她自己主动送出去,免得又惹了什么事端,
云方的神色沉了一下,却又没说些什么,
一旁的云娇怜自然也能看出这肯定是好东西,她迫不及待地接过,直接拿着戴上了自己的耳朵,
“好看吗?”
她兴奋地说着,可爱又让人怜爱,云方和柳书兰露出和蔼的笑容,就连云缪文也忍俊不禁,
“好看……很适合你。”
云千忆认真地说着,一字一句,真诚又用心,没人能指责她的态度,
她再也不想争夺什么宠爱,那都是随时可以被收回的东西,
她也并不想改变什么,她不聪明,没有像好友沈凝思那样聪慧机警的脑袋,也没有像霍代玉那样举世无双的武艺,
她是平平无奇的,娇纵又任性的丞相府大小姐,她的所有骄傲只是依存于爹娘的宠爱,
她已经认命,重来一世,她只想好好活着,不用大富大贵,只要衣足饭饱即可,
最好是不用嫁人,听说洛川城外的尼姑庵会收留女子,等爹娘厌弃了她,她就去求求那里面的人,
对了,还要报恩,摄政王让她得以入土,她也会在他死后给他收尸的,她比他小九岁,肯定能够活得比他长的。
云千忆左右看了看,见无人注意到自己,轻声告退,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面,
秋兰还在不满:“小姐,那可是您好不容易从老爷那里求到的耳玦,怎么能如此轻易就送了出去。”
夏荷也跟着帮腔,
“是啊,小姐,您妆匣里还有些不喜欢的耳饰,随便送一个不就好了嘛,老爷也是的,竟然就同意了。”
“秋兰,夏荷,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,竟在这里嚼耳根子,若是被谁听了去,我也救不了你们。”
云千忆正色道,两个婢女急忙摆手称错,她的四哥侍女一直跟在她的身边,尤其秋兰夏荷平时也未加管束,性子和她原来一样跳脱,
跟在她的身边的时候,陪她一起骂云娇怜,多半是被听了过去,
春雨和冬雪倒是要成熟一些,可惜,四人最后都被云娇怜在她眼前打死,
秋兰惨叫的时候还让她不要看,拼命哀求着云娇怜换个地方,小姐要是看到她的死状,会有多难过,
这一世,她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,也保护好身边的人。
房间里的碎片已经被打扫干净,春雨拨开帘子走了出来,帮云千忆取下身上的斗篷,
冬雪已经将热过的银耳汤放到自家小姐的手里,云千忆冰冷的指节触碰到瓷碗的时候猛地一抖,那是极大的温差带来的像是疼痛一样的错觉,
“你们俩又在小姐面前说坏话,都说了祸从口出,你们是小姐的人,可不能让别人抓住什么把柄。”
春雨是大姐姐,平时就管束着其余的三个人,这一次同样也语气严肃地说着,
这一次云千忆没有阻止她,正好也要让她们快点成长起来了。
喝了热的粥以后,她有些昏昏欲睡,也许是因为被关起来的日子只能睡觉,现在都还有不清晰的幻觉,生怕现在是梦境。
她盖着锦被,窗棂却“咚咚”响了两下,
云千忆的脊背快速地滑过一丝寒意,像是发觉危险的刺猬一样把整个人的身体都缩到了一起,露出黑沉沉的眼睛向窗子那边看,
她知道那是谁。
果然,窗子很快被推开,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
左初奕急躁地声音传了出来,
“喂,小呆子,听说你家来了个妹妹,你不会在被窝里面偷偷哭吧?”
站在孟家门口的时候,她愣住了。曾经漂亮温馨的宅子变得破败,花圃里杂早丛生,落叶满地。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低沉,不见丝毫新年的喜气。发生什么事情了?孟芊晴怀揣着不安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可越往里走,心中的不安就阔大一分。一路走来,她一个人都没看到,十分寂静。孟芊晴上了二楼,见孟母的房门开着,就走了进去,只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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