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撑着最后一口气。容清鸢听见了远处的马蹄声,她以为程淮安是来救她的。可他是来杀她的。强撑着最后一口气。容清鸢听见了远处的马蹄声,她以为程淮安是来救她的。可他是来杀她的。——“我这人平生最恨受威胁。”冰冷无情的话语振聋发聩。响彻在容清鸢的魂魄深处,遍体生寒。是以今生重来一遭,容清鸢再不敢...
强撑着最后一口气。
容清鸢听见了远处的马蹄声,她以为程淮安是来救她的。
可他是来杀她的。
——“我这人平生最恨受威胁。”
冰冷无情的话语振聋发聩。
响彻在容清鸢的魂魄深处,遍体生寒。
是以今生重来一遭,容清鸢再不敢爱他了,她只想好好活着。
晚膳之时。
容清鸢才踏入膳厅,便听见婆母尖锐的嘲讽声。
“你这做儿媳的架子倒是比我还大了,日后用膳是不是还得八抬大轿去请你?”
容清鸢脚步一顿。
望向总爱刁难她的婆母,她心底忽生出一股无力疲倦来。
容清鸢知道,一旦婆母开了这个口,这顿饭她定然是吃不顺心的。
前世,她生怕让程家人不开心,总活得卑微谨慎。
如今却是觉得没劲极了。
片刻,她低头哑声回:“既然婆母看我不惯,那儿媳便让厨房将晚膳送去我屋子里,不在这里惹婆母厌了,儿媳告退。”
语罢,她不顾程母铁青的脸色,兀自转身离去。
她已厌倦程淮安,亦厌倦这程家的一切。
没有心力再去周旋这些事了。
深夜。
烛火摇曳几下,忽地熄灭。
容清鸢正要入睡之际,能感受到程淮安的身躯向她靠近。
炙热呼吸喷洒在她耳畔。
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易便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,钻入衣摆深处。
她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,试图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可满腔的呜咽被尽数堵在唇齿间。
她无从抗拒,身子发软轻颤,如同一叶孤舟被迫承受着海浪汹涌的撞击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这场情事终于作罢,容清鸢眼尾发红,回过神来,却见程淮安已经起身。
“你先睡,我还有公文要处理。”
程淮安依旧是那副冷淡的神色,转身就要走。
容清鸢心下一紧,哑声叫住了他——
“程淮安,我想跟你和离。”程淮安身形顿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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