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阳殿外太监们正卖力地将那两箱东西烧了。我瞧着陆晟脸色更加阴沉,不过这还不算完。我又从胳膊上摘下他母亲曾经送给我的玉镯,然后走到那女子面前,将那镯子为她戴了上去:「这镯子是当年陆老夫人送给我的,说这是未来陆家的当家主母的东西,还是陆夫人戴比较好。」重阳殿外太监们正卖力地将那两箱东西烧了。我瞧着陆晟脸色更加阴沉,不过这还不算完。我又从胳膊上摘下他母亲曾经送给我的玉镯,然后走到那女子面前,将那镯子为她戴了上去:「这镯子是当年陆老夫人送给我的,说这是未...
重阳殿外太监们正卖力地将那两箱东西烧了。
我瞧着陆晟脸色更加阴沉,不过这还不算完。
我又从胳膊上摘下他母亲曾经送给我的玉镯,然后走到那女子面前,将那镯子为她戴了上去:
「这镯子是当年陆老夫人送给我的,说这是未来陆家的当家主母的东西,还是陆夫人戴比较好。」
父皇咳嗽一声:「将军既要赐婚,朕不知其姓名,又该如何赐?」
我回到席位上,看着陆晟揽着那姑娘,他看着她眼神柔和:「她本是孤女,无名无姓,臣为她起名,无双。」
我的指甲抠得自己的掌心生疼,无双?无双?举世无双?
陆晟当真是好狠的心。
他曾在皇祖母面前对她说,会一生一世护着我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如今,他都浑忘了,还要为她取名无双?
我强撑着笑意,看父皇命人拟下了圣旨。
宫宴散去,淅淅沥沥的小雨浇熄了方才烧火的火苗,偌大的木箱只剩下一些残骸。
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无双站在我身后,她笑得眉眼弯弯,眼底尽是底气,她朝我摇摇手腕:「多谢公主殿下,将陆家之物归还给我。」
我耸耸肩,并不想理会。
她却笑了笑:「听说公主殿下,为了陆晟在佛寺待了三年,只为求他平安顺遂,陆晟到边关的半年后,就整天和我在一起了,公主若是知道了,还会在佛寺吗?」
我看她竟敢对我张牙舞爪,忍不住嗤笑一声:「我是大魏的公主,为国祈福是理所应当的,倒是你不清不楚地跟在一个男人身边,想来无父无母也是对的,毕竟没人教你。」
她突然开始啜泣,然后我看见了她身后的陆晟。
呵,竟敢算计我?
陆晟着急忙慌地揽她入怀,他皱着眉头,脸色阴冷:「公主殿下,我夫人似乎并没有招惹殿下,倒是殿下仗着身份,恃宠而骄。」
我笑眯眯地看着他,然后走上前去,一巴掌扇了上去。
「征西大将军不过如此,我若是尊你敬你,你便是将军;我若是心情不好,不尊你,不敬你,你不过就是皇家的一条狗,管好你身边的女人,若是再来惹我,我可不敢保证,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她送回边关的土匪窝里做压寨老婆。」
陆晟:「你……你果真是不可理喻。」
我耸耸肩:「陆晟,我向来如此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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