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抹去眼角泪花,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不能留在七王府。“凝儿、凝儿别哭,别怕——”耳边是容子安温柔无限的安抚。沈凝心中却憎恨深浓,泪珠失控,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大滴大滴砸下去。要不是那个外来者用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,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?!她用力抹去眼角泪花...
“凝儿、凝儿别哭,别怕——”耳边是容子安温柔无限的安抚。
沈凝心中却憎恨深浓,泪珠失控,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大滴大滴砸下去。
要不是那个外来者用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,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?!
她用力抹去眼角泪花,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她不能留在七王府。
她是容澈的未婚妻,怎么能在别的男人府上不清不白住着!
而且容子安居心叵测,他根本不喜欢“沈凝”,与她纠缠不清只是为了得到沈凝手上的白虎令——
沈凝早逝的母亲是名震天下的冀州侯,是为王朝戍卫西境的西白虎。
沈凝手上的白虎令就是白虎军团的兵符。
她得快些想个办法离开这里。
现在京中唯有皇后能帮她。
当今裴皇后是沈凝母亲的亲妹妹,这些年来尽管那个外来者用沈凝的身体做了许多离奇之事,但皇后始终还是疼她的。
“子安哥哥。”沈凝脸上泪痕未干,眼睛也哭的红肿,“我的腿好疼……我以后是不是要残废了?”
容子安指腹温柔地为沈凝抹去泪水:“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。”
沈凝吸着鼻子点了点头。
容子安拿过身后仆从递来的药箱,卷起沈凝的裤管为她上药。
沈凝的双膝已经肿大的看不出原貌,伤处也实在太疼,稍微碰一下都痛的让她止不住抽气。
“忍一忍。”
容子安一边上药一边轻哄:“我给你用的是最好的止痛药,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沈凝嗯”了一声:“子安哥哥,我想去见皇后姨母。”
“可是你的伤……”
“我能撑得住。”沈凝牵住容子安的手,娇娇柔柔地说:“虽说我已经离开睿王府了,可是婚书还在睿王手上,万一他出尔反尔怎么办?”
“他得圣上和太后欢心,如果要强娶我过门,你我都没有办法的,到时候又要生死离别,我不愿和你分开。”
“皇后姨母素来疼我,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更加怜惜,到时候我哭一哭求一求,她肯定会愿意帮我解决婚约,成全我们俩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容子安面露愧色:“都是我太无能了,才让你这样委屈。”
沈凝苍白的脸上浮起笑容,明媚深情:“能和子安哥哥永远在一起,我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……
容子安准备了马车,便带沈凝入宫面见皇后。
沈凝的膝盖很疼。
这样的疼痛不会让她觉得痛苦难忍。
反而让她兴奋、清醒。
这些真实的感受,已经缺失了三年的时间。
如今真真切切地提醒着她还是一个活人,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。
容子安陪坐在沈凝身侧,时不时地宽慰、关怀沈凝两句。
沈凝呼痛几声,借着身体不适避开容子安的亲近。
她靠着软枕,望着窗外往后退的街景算着时间,数着路程,只等见到皇后便再也不需如此忍耐。
终于,马车停在宫门前。
容子安抱着沈凝下车。
此时宫门前已停了另外一辆马车,睿王府的灯笼挂在马车檐角,随风晃动。
容澈从马车上下来。
乌青的天空,暴雨之后雾气漫漫。
宫门前的红墙青瓦在沈凝眼中急速褪色,凝出一幅水墨画境。
容澈一身靛青云纹锦袍,便如立在画中的仙人。
面如凝玉,眼如点漆。
长眉疏朗,青丝拂逸。
沈凝感觉全身血气瞬间翻涌,激动地张开嘴。
一声“阿澈”没有喊出来,就听容澈冷笑:“进宫是为求赐婚旨意?伤成这样还不忘这件事情,的确情深意浓。”
容澈淡淡的一句话,如似有一桶凉水,一下子浇到了沈凝的身上,冻的沈凝冰冷彻骨,脸色发白。
容子安抱紧了沈凝,像是炫耀自己的胜利:“还要多谢睿王殿下成全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容澈脸如冷玉一样苍白,唇瓣亦毫无血色,眼中沁着暴风雪一样的冷意,“本王助你们百年好合!”
下一瞬,容澈转身踏上了宫道,半点不留恋。
沈凝呆滞地看着容澈那道背影,脑海之中飞速闪过这三年里,那糟糕的一切。
那个占着自己身体的女子,对容澈做了许多许多事情……
她砸烂容澈父亲留给他的名贵瓷器,放火烧毁库房和庭院,毁掉了容澈母亲唯一一幅生前肖像。
她把从容子安那里得来的毒药洒进睿王府的湖中,毒死一池锦鲤,让湖中莲花枯死一片。
她在容澈及冠那日大闹典礼,深情表白七王容子安,咒骂容澈连七王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。
她让容澈在满京城的王侯贵族面前丢尽了脸面。
从此睿王府上再不举办任何宴会。
而容澈,被刺的遍体鳞伤却依然护卫她。
尽管她引起了整个睿王府的众怒,却没有任何人敢伤害她。
三年来,容澈漆黑的眼眸之中那些温柔多情的光,在“沈凝”一次一次翻天覆地的折腾下、在一句一句憎恨恶毒的言辞下越来越淡,越来越淡。
直到前几日,沈凝亲眼看着那些光彻底消失……
沈凝的手用力地按在心口,企图压住那些绵延不绝的抽疼,可是根本没有用。
绵延的心痛,让沈凝身子抖的厉害,摇摇欲坠。
“凝儿!”
容子安连忙关怀,“膝盖又痛了?我们不如回去——”
沈凝缓慢而坚决地推开容子安,“已经来了,怎么能回去?进宫吧。”
容子安皱眉看着沈凝,觉得她态度有些不对。
不过,容子安最终把沈凝这一点点的抗拒,理解为看到容澈之后,心中生出了恨意。
毕竟容澈囚困沈凝三年。
沈凝对容澈可谓是恨之入骨。
容子安招来护卫,抬了软轿和沈凝踏上了宫道。
皇后裴怀婉今年不过三十岁出头,一身九凤宫装雍容华贵,尽显一国之母的威仪。
看到沈凝被人抬进凤仪宫,裴皇后眼底闪过几分担忧,只是脸上却冷凝着,刻板地说:“既然受着伤,又跑到宫里来做什么?”
沈凝低着头,乖巧地说:“我是来给皇后姨母请安的。”
“伤成这样还来请安?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孝心,嗯?”
皇后眼神扫过站在一侧的容子安,“你是来求本宫成全你和七王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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