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烈阳,我却只觉得冷。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,却让我觉得陌生。我想说些什么,嗓子却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头顶烈阳,我却只觉得冷。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,却让我觉得陌生。我想说些什么,嗓子却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柳舒走了过来:“算了队长,你刚和时念姐分手,她有脾气也是应该的。我...
头顶烈阳,我却只觉得冷。
眼前的男人和我最初认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,却让我觉得陌生。
我想说些什么,嗓子却像一只大手紧紧掐住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柳舒走了过来:“算了队长,你刚和时念姐分手,她有脾气也是应该的。我们走吧。”
周靖泽点了点头,绕过我就上了车。
擦肩而过时,我试图去抓他,却被他侧身避开。
“砰!”
车门关上的那刻,我心也跟着震了震,却再没上前的勇气。
只能站在原地,看着白色的宝马车极速驶离。
刮起的风席卷在身上,闷热又窒息。
我赤着脚踩在满是石粒的马路上,脚底被锋利的石子咯的很痛,却抵不过心里的剧烈折磨。
烈日下,我站在原地一直望着,直到猩红的车尾灯再也看不见,才迈着僵硬的步子回了家。
洗手间里。
曾经摆着我和周靖泽两个人牙刷牙杯的洗手台上,只剩下了形单影只的一个。
毛巾,浴巾,也都如此……
电话突然响起,是爷爷打来的。
我接起,就听见爷爷中气十足的声音:“念念啊,等靖泽下班了你们过来吃饭啊?我今天钓到了一条好大的鱼,给你们红烧着吃!”
我不忍破坏爷爷的兴致,可抬头就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,双眼通红,面色灰白。
爷爷见到这样的我,该多担心?
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,还是拒绝:“靖泽执行任务去了,我们改天再回去。”
爷爷有些失望,但也没多说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垂着手站在空荡的洗手间里,只觉得好安静,安静到像一汪死水,即将把我溺毙!
求生般,我转身快步出了门。
?肆】酒吧。
酒池里,我随着躁动的音乐摇晃着。
闺蜜的话在耳畔乍响:“你可算出来玩儿了!你跟周靖泽在一块之后,那哪叫谈恋爱啊,跟出家了似的!”
我没说话,只是回想了下和周靖泽在一起这三年。
因为工作的原因,他没有任何嗜好,不抽烟,不喝酒,也不用香水。每次抱住他时,只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香。
不像现在,我身边挤满了来发泄的男男女女,混杂的香水味,酒精味,烟味充斥了呼吸。
五彩斑斓的灯光令人迷醉,我却格外清醒。
“周靖泽确实像佛子,我不一样,我啊就是个俗人!”
许是我话里的自厌情绪太浓重,闺蜜皱紧了眉: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时念,你那抑郁症刚好些,可别作死啊!”
六岁时我母亲意外死亡,十二岁时我父亲将我扔给了爷爷,消失不见。
自那之后我就得了抑郁症,大学时曾发作过一次,差点死在宿舍里。
也是那次,闺蜜知道了我的病。
我冲她笑了笑,最后也没说和周靖泽分手的事。
闺蜜不放心,还要拉着我再问,音乐声骤然停止,大灯突然打开。
一瞬间,所有人脸上的神情都照的分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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