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低压的男声传了进来:“春夏,我弄到火车票了,你收拾好行李,今晚我就带你一起私奔!”周新辉脸色骤沉的将她直接推开。站了好一会儿,她才压下心头的苦涩,默默回了房间。第二天。余春夏醒来,沙发上已经叠着豆腐状的被子,周新辉早就去部队了。她转身去房间叫醒两个孩子。小昊已经五岁,早就过了上幼儿园的年纪。之前是她没关心,现在不...
站了好一会儿,她才压下心头的苦涩,默默回了房间。
第二天。
余春夏醒来,沙发上已经叠着豆腐状的被子,周新辉早就去部队了。
她转身去房间叫醒两个孩子。
小昊已经五岁,早就过了上幼儿园的年纪。
之前是她没关心,现在不能再耽误了,也不能让儿子变成上辈子那样作恶的人。
愧疚攀上心头,余春夏拿上书包温柔的说:“小昊,喝完牛奶,娘送你去上学。”
周昊飞眼里闪过嗤意:“娘,想赶我走,或者是想分开我和妹妹,你就直说。”
听到哥哥要被送走,周心甜立马吓得小脸寡白:“哥哥不走,甜甜要和哥哥一起!”
屋内顿时哭闹一片。
余春夏这才想起,以前每次自己说要送儿子上学,其实都是找机会将他们丢在街边。
次数多了,周昊飞早就已经不信她。
恍惚间,她脑海闪过死时,儿子曾怨恨她的话——
“如果不是你害死了妹妹,我不会走上犯罪这条路!”
“我原本会成为像阿爹一样保家卫国的军人。”
临了,她才知道儿子的梦想。
想到这,余春夏指着桌上周新辉穿着军装的照片,轻声劝说:“小昊,我希望你能成为你爹那样的人,所以你必须要有文化,不能做个文盲!”
周昊飞眼神也落在了照片上,眼里闪过意动。
见有戏,余春夏又接着劝:“你可以带着妹妹去,我不把你们分开。”
“如果你不相信娘,娘让你爹的卫兵一起去,好不好?”
周昊飞虽然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她,但却答应了。
余春夏终于松了口气……
送完孩子,她又去了菜市场,买了一些周新辉喜欢吃的菜回来做。
时间一晃到了十二点,门口响起稳重的脚步声。
周新辉进门看见一桌菜时愣了瞬,却仍旧什么都没说,进了房间。
余春夏听见动静回头,就看见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和完美倒立的腹肌。
哪怕两人早有肌肤之亲,但此刻余春夏脸颊还是绯红了。
周新辉眉头一扫:“出去!”
余春夏被吼得眼眶一红,却捏紧了手,忍着酸涩上前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后背。
“新辉,我错了,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,好不好?”
周新辉眼底却似淬了冰般寒凉:“你又想做什么?闹离婚硬的不行,现在换软招了?”
霎时,余春夏红了眼眶:“我是真的知道错了,以后也是真的想好好和你过日子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”
看着女人眼的泪,周新辉胸口莫名烦乱。
可一想到两个孩子,他的脸色缓和不少:“别哭哭啼啼……”
听他的语气不再强硬,余春夏又默默搂进了他精壮的腰身: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。”
女人娇嫩的身躯就这样猝不及防闯进了怀里。
周新辉喉结滚了滚,整个人都觉得紧绷,胸口也莫名一阵灼热。
两人间的气温缓缓上升。
余春夏胆子大了起来,踮起脚尖正要去吻周新辉——
偏偏,门外骤然响起敲门声。
一道低压的男声传了进来:“春夏,我弄到火车票了,你收拾好行李,今晚我就带你一起私奔!”
周新辉脸色骤沉的将她直接推开。
余春夏刚站稳,就急忙解释:“新辉,我从没答应过许俊伟……”
许俊伟是粮食局局长的独子,空有一副好皮囊,却没半点墨水。
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,就算之前求他帮过忙。
可她也从没做让他误会的事,这人怎么突然来说这些话……
可周新辉幽深的目光里只剩冷冽。
敲门声还在不断地响着。
余春夏心慌意乱,连忙推开门和许俊伟对峙:“许俊伟,你别胡说,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跟你一起走了。”
许俊伟却一副了然的样子:“之前小树林里的时候,你不都答应我了吗,春夏你别怕,我打听过了,周团长今晚值班不回来,你只管收拾东西跟我走。”
“你的下半辈子,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。”
“你……”余春夏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她只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偏偏这时许俊伟还把火车票硬塞她手上:“春夏,无论多晚我都等你。”
说完人就走了。
余春夏关上门回头,就对上周新辉冷嘲的眼。
他捏着军装的手臂青筋暴起:“连我今晚值班都打探清楚了,余春夏,我真是小看你了!”
语气似冰,冻得余春夏心头一滞。
“我真没有……”
可周新辉那双好不容易柔化的黑眸,此刻又变得毫无温度。
‘嘭’的一声,周新辉摔门离开。
余春夏委屈压得双眼通红,忍不住追出去问:“周新辉,我究竟要怎么做,才能让你真的相信我,我真的会变好!”
可周新辉,头也没回。
余春夏用了一下午的时间,才打起精神,去接两个孩子放学。
余春夏想去提儿子肩膀上军绿色的背书袋:“小昊喜欢上幼儿园吗?有没有认识朋友?”
周昊飞却躲过她伸出的手:“不喜欢。”
周心甜咬了一口苹果嘟囔:“他们嫌哥哥表情凶,不和哥哥玩。”
听到儿子被孤立,余春夏心中更加愧疚。
都怪自己之前疏忽了儿子的身心健康,这才导致了儿子性子孤僻又谁都不信的性格。
她柔声安慰:“小昊,交朋友要主动一点,明天你试试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和大家打招呼。”
周昊飞似懂非懂:“擅长的方式?真的吗?”
余春夏暖心点头。
第二天,余春夏将孩子送去学校后,发现周新辉还没回来。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,莫非,她们有希望假戏真做? 想着,看到前面站着的身影,付明凯扬起了笑脸,可在走近时才看见季雨绵的脸色阴沉。 他的心猛地一个咯噔,便听见了季雨绵冰冷的声音响起:“付明凯,你怎么敢私下借着我的名义去让报社开除沈祁羡?” 付明凯一僵,瞬间白了脸。 对上她冰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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