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,刚刚腿跪麻了。」她急切地反驳道:「我……我认识的王爷温文儒雅,彬彬有礼,不,不是这样的啊。」我想了一想,笃定道:「那一定是因为我爹爱惨了姨娘。」凌若水停在原地,震惊得活像天打雷劈:「他,他爱我?」我用力点头:「不然以我爹的毛病,他怎么会将姨娘接进府里呢。「毕竟,姨娘是人尽可夫的头牌啊~」小白兔自然而然上了钩。我搀着凌若水往偏院空厢房走,路上,她便忍不住套我的话。「容姝郡主……」我嗔怪地打断她:「姨娘,唤我姝儿就好。」凌若水面上挂着温和恬静的笑,但演技显然没有我娘好。「姝儿,谢谢你。」「...
小白兔自然而然上了钩。
我搀着凌若水往偏院空厢房走,路上,她便忍不住套我的话。
「容姝郡主……」
我嗔怪地打断她:「姨娘,唤我姝儿就好。」
凌若水面上挂着温和恬静的笑,但演技显然没有我娘好。
「姝儿,谢谢你。」
「姨娘答应帮我离开公主府,该是我谢姨娘才对。」
凌若水迟疑道:「你娘虽可怖,但王爷对她还是有情意在的吧。」
她垂头,声音落魄:「不然,他刚刚也不会在得知你娘养了面首后那般生气。」
「我爹才不是气这个呢。」
我歪头天真道:「姨娘你不知道吗?我爹有病的呀。」
我爹年少时,曾是京城所有贵女心中的白月光。
他长得玉树临风,儒雅斯文,年纪轻轻就位居丞相之位,先帝驾崩后更是被封为摄政王。
但他有个极严重的毛病,就是占有欲强得要命。
凡是他染指过的东西,他人休想再碰半分,若是不小心碰了一碰,搭上命都算轻的。
当初我娘便是专攻他这一软肋,强取豪夺爬了他的床,成了他的专有物。
「我听奶娘说,我刚出生的时候,我爹几次三番想掐死我呢。
「就因为我是从娘亲身上掉掉的肉,他觉得我不可控。」
凌若水狠狠趔趄了一下。
「姨娘,你怎么了?」
「没,刚刚腿跪麻了。」
她急切地反驳道:「我……我认识的王爷温文儒雅,彬彬有礼,不,不是这样的啊。」
我想了一想,笃定道:「那一定是因为我爹爱惨了姨娘。」
凌若水停在原地,震惊得活像天打雷劈:「他,他爱我?」
我用力点头:「不然以我爹的毛病,他怎么会将姨娘接进府里呢。
「毕竟,姨娘是人尽可夫的头牌啊~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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