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这大太监真准备杀了她,被她发现了?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,毕竟前世新婚夜,她可是被谢景澄关进了狗笼子!看来她讨好大太监的路,任重而道远啊!明晃晃的逐客令,也是明晃晃的偏袒。杜明柔敢跟杜沁然造次,但绝不敢在谢景澄面前发作。她是太后亲女,如今的太后,是先帝的继后,先皇后的同胞妹妹,先皇后正是杜沁然的母亲,太后多次告知她,万不可与谢景澄作对。如...
明晃晃的逐客令,也是明晃晃的偏袒。
杜明柔敢跟杜沁然造次,但绝不敢在谢景澄面前发作。
她是太后亲女,如今的太后,是先帝的继后,先皇后的同胞妹妹,先皇后正是杜沁然的母亲,太后多次告知她,万不可与谢景澄作对。
如果太后敢与谢景澄交恶的话,也不必让杜沁然做靶子。
“好!你给我等着,我要进宫告诉母后!”
捂着脸恶狠狠丢下一句话,杜明柔愤恨离去,背影仓促。
众宾客也没想到今日会看见这样一场闹剧,纷纷面面相觑,大气不敢出一声。
原以为长公主与九千岁不合,自请下嫁,日后定有不少苦头吃,但如今看来,九千岁分明是护着她的。
一时之间,众人心中心思各异。
“多谢诸位大人来参加咱家的婚宴,时辰不早了,咱家备下了一些薄礼,已经叫人马车上放好。”
言下之意,吃好喝好,该滚蛋了。
祁杜最尊贵的两人大婚,来的人都是做官做成了精的,惯会看人颜色。
听懂了谢景澄的话,众人立即道别离去。
谢景澄则是带着杜沁然回了房间。
地上身首异处的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,一丝血腥气都没留下。
杜沁然才堪堪坐在床上,就听见谢景澄带着轻笑的质问声传来:“长公主素日里与明柔公主关系甚好,今日怎会突然发难?”
闻言,杜沁然险些没坐稳从床上栽下来。
这言语间满满的试探,谢景澄果然起疑了!
“方才她说的那些话,像是与我关系好么?”
杜沁然撇了撇嘴,故作委屈:
“我又不是傻子,从前我在宫中,与皇弟相依为命,太后虽表面待我如亲女,但内里的心思,聪明如公公,还能不知道?”
“好比今夜公公斩首那人,正是宫中派来,太后借着我的名义,欺辱公公。若真待我如亲女,会如此行事?从前是别无他法,只好依附太后,与杜明柔交好,如今我有了公公做靠山,还惧她作甚?”
她一边吐露衷肠,一边从床上起身,拉着谢景澄的手摇了摇,声音带着撒娇的甜腻:“我的好公公,您总不会不护着我吧?”
谢景澄的视线掠过她精致美艳的眉眼,最终定格在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上,忽的笑了。
“长公主这张嘴,吐出来的都是蜜儿。”
方才那些话说的漂亮,杜沁然也拿不准谢景澄是信了还是没信,总之她自己都快信了。
她将打了杜明柔的那只手伸到谢景澄的面前:“你我新婚夜大好时光,提扫兴的外人做什么?手疼,公公瞧瞧。”
谢景澄挑眉,捏住她纤细的手指查看,果然通红一片,可见方才她用了多大的力气。
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故意卖惨的娇气包,问道:“长公主在婚宴上说,要咱家好好伺候您,您想要咱家怎么伺候?”
话音才落,杜沁然还没来得及接话,掌心传来一片酥麻。
谢景澄微微俯身,在她通红的掌心里,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。
末了还掀起那双妖孽的桃花眼,挑着邪肆的笑问她:“这般伺候,长公主满不满意?”
案首上的龙凤喜烛火光摇曳,照的他眉心朱砂痣晃眼,像极了惑人心魄的妖。
此刻杜沁然简直头皮发麻!
这该死的大太监怎么这般会撩拨人?
她试着将手抽回来,纹丝不动。
杜沁然双颊绯红,见状轻哼一声,直接扑进谢景澄的怀中,在他的脖子上轻咬一口。
不重,但勾人。
谢景澄的呼吸几乎在顷刻间就变得急促粗重起来,一只手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。
杜沁然皱了皱眉头。
腰间有东西硌着她,不舒服。
她另一只手向下摸去,握住了那东西,谢景澄闷哼一声,俊美无俦的脸上似乎带上了几分痛苦。
“好公公,新婚夜怎的还在腰间带了匕首?难不成想要谋害自己的亲夫人?”
谢景澄哑然,额角青筋暴跳,送开杜沁然,轻轻推了她一把,两人之间拉开距离,杜沁然也下意识松开了手。
“明柔公主定会与太后告状,明日进宫,还要应付太后,你先宽衣,早些休息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杜沁然瞧着他那背影,总觉得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滋味。
难道这大太监真准备杀了她,被她发现了?
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,毕竟前世新婚夜,她可是被谢景澄关进了狗笼子!
看来她讨好大太监的路,任重而道远啊!
没再过多纠结,杜沁然也知道明日还要对付太后,干脆老老实实睡觉,也没等谢景澄回来。
谢景澄去了冲了个凉水澡,才勉强将心底的火扑灭。
杜沁然就是个磨人的妖精,还是美艳无双的那种。
换了身衣裳出来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谢景澄身边。
“主子。”
“说。”
“那边最近不太安分,开始往千岁府塞钉子了。”
谢景澄冷笑:“拔了就是,你继续盯着,有消息再报。”
“是!”
黑影恭恭敬敬,欲走时被谢景澄叫住:“你再安排几个人暗中盯着长公主。”
杜沁然表现实在过于反常,虽说谢景澄看起来是与她暂时结盟,但心底对她依旧不信任
更何况,谢景澄更想看透,杜沁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他回到房间内,杜沁然已经熟睡。
醒着的锋芒全收,倒是有几分恬静柔美的样子。
谢景澄躺到她身边,眸色沉沉,伸手抚上她的脖颈,身体里的暴虐似乎在叫嚣。
很细,很美,他只要稍稍用力,就能折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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