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开我。胃酸腐蚀了喉咙,每说一句话,都能感到疼痛。傅祯轻而易举地将我拖到镜子前,让我面向镜子,托起我的下颌,冷笑,好好看看你自己,这个样子出去,不怕被别有居心的人盯上吗?镜子里的我双眸湿润,两颊酡红,发丝凌乱地垂在耳边,领口也开了。傅祯就透过镜子,幽深的视线肆无忌惮打量着我的身体。我闭上了眼,浑身微微发着抖,还有谁能比你更别有居心?傅祯轻笑一声,吻在我耳边,今晚跟我回去,好不好?滚——他无情地堵住了我嘴,肆意压榨我肺里的氧气。你放开我。胃酸腐蚀了喉咙,每说一句话,都能感到疼痛。傅祯轻而易举地将我拖到镜子前,让我面向镜子,托起我的下颌,冷笑,好好看看你自己,这个样子出去,不怕被别有居心的人盯上吗?镜子里的我双眸湿润,两颊酡红,...
你放开我。
胃酸腐蚀了喉咙,每说一句话,都能感到疼痛。
傅祯轻而易举地将我拖到镜子前,让我面向镜子,托起我的下颌,冷笑,
好好看看你自己,这个样子出去,不怕被别有居心的人盯上吗?
镜子里的我双眸湿润,两颊酡红,发丝凌乱地垂在耳边,领口也开了。
傅祯就透过镜子,幽深的视线肆无忌惮打量着我的身体。
我闭上了眼,浑身微微发着抖,还有谁能比你更别有居心?
傅祯轻笑一声,吻在我耳边,今晚跟我回去,好不好?
滚——
他无情地堵住了我嘴,肆意压榨我肺里的氧气。
血液在酒精的作用下,像烧沸了的岩浆,疯狂地在身体里冲撞。
光线模糊成团,水滴像隔了一层膜。
一下一下,如同滴在心上的硫酸。
让人痛不欲生。
我出了一身虚汗,无力地拍打着他。
仿佛又被拖回那段黑暗的日子。
绝望地凝视着这个炫彩斑斓的世界,与他们格格不入。
傅祯,能不能放了我?
我在无声地坠落,狠狠撞入井底。
大概是痛的。
但是我感受不到了。
唐嘉!
傅祯在喊我。
不再是那种恨不得我去死的眼神。
他慌了。
以至于我分不清,眼前的人,到底是年轻时候的他,还是现在的他。
我说:傅祯,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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