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第二天,回来的谢沉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座位,而我坐在了教室的那头。我和他视线相撞,他没有说话,就这么阴恻恻地看着我,眼里是一望无尽的黑。如果不是我的错觉,我好像在谢沉的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杀意。坐在我身边的小兰不受控地抖了抖:「小槿槿,大佬的眼神我咋感觉他像是要杀了我一样啊?」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:「不是的,你一定是看错了。」小兰骨折了,她打来电话告诉我的时候真的哭得好大声。「小槿槿!我不想活了!」我忙问她:「咋了,你先别哭,慢慢说。」小兰断断续续地讲:「我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,但是摔骨折了!我就是倒霉蛋!全天下就我最倒霉!以...
小兰骨折了,她打来电话告诉我的时候真的哭得好大声。
「小槿槿!我不想活了!」
我忙问她:「咋了,你先别哭,慢慢说。」
小兰断断续续地讲:「我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,但是摔骨折了!我就是倒霉蛋!全天下就我最倒霉!以前那些鸟拉屎专拉我头上!这些我都可以忍!」
「但我怎么能倒霉到发烧才好腿又摔骨折了!我眼看就可以来学校上课了,现在好了吧,腿又骨折了!那么多功课,我肯定要落下好多。」
我担心地问她:「你腿打了石膏没有呀?现在还疼吗?」
「打了,不疼了,但我现在已经行动不便了。」
「没事,你来学校吧,我来和你一起坐,有啥事我可以照顾你。」
「啊,大佬能同意你换座吗?你俩都坐了两年了。」
「没事,谢同学已经三天没来了,明天我就去和老师说一声,反正现在我也没同桌。」
电话那头传来小兰擤鼻涕的声音:「小槿槿,你真好!」
……
于是第二天,回来的谢沉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座位,而我坐在了教室的那头。
我和他视线相撞,他没有说话,就这么阴恻恻地看着我,眼里是一望无尽的黑。
如果不是我的错觉,我好像在谢沉的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杀意。
坐在我身边的小兰不受控地抖了抖:「小槿槿,大佬的眼神我咋感觉他像是要杀了我一样啊?」
我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:「不是的,你一定是看错了。」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,莫非,她们有希望假戏真做? 想着,看到前面站着的身影,付明凯扬起了笑脸,可在走近时才看见季雨绵的脸色阴沉。 他的心猛地一个咯噔,便听见了季雨绵冰冷的声音响起:“付明凯,你怎么敢私下借着我的名义去让报社开除沈祁羡?” 付明凯一僵,瞬间白了脸。 对上她冰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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