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玉凰一时僵住。前世,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,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。而赵风澈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。魏玉凰身子骤然一软。魏玉凰一时僵住。前世,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,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。而赵风澈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。魏玉凰身子骤然一软。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,此刻咬着魏玉凰的耳垂,低声问道:“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?”但...
魏玉凰一时僵住。
前世,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,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。
而赵风澈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。
魏玉凰身子骤然一软。
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,此刻咬着魏玉凰的耳垂,低声问道:“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?”
但不等她回答,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。
一夜过去。
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,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。
结束后,赵风澈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,一同递了过来。
“公主请用。”赵风澈的声音仍然带着些许嘶哑。
魏玉凰视线聚焦在那粒褐色丹丸上——那是自己特意让太医调制的避孕丸。
前世自己厌恶死了赵风澈,自然不想怀上他的子嗣。
可如今……
魏玉凰伸手推开了药:“今后我不吃这些了。”
赵风澈神色稍怔,可转念却脸色更冷。
再度递过避孕丸,他语气冰冷:“公主不吃,臣心不安。”
一句话,魏玉凰彻底懵了。
她怔怔看着赵风澈。
他这话的意思,是不愿与她有子嗣吗?
这一刻,她恍然醒悟,原来前世不止是她厌恶赵风澈,赵风澈也厌极了她。
毕竟,两人除了在床事上,其余没一处合拍的……
心猝然被刺痛。
魏玉凰抿紧唇,终是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那避孕丸。
此刻,她仍是觉得,只要她努力,赵风澈一定会回心转意。
第二日。
赵风澈一早便去上朝了。
魏玉凰想着要怎么解冻两人关系,便决定亲自下厨。
因是初次下厨,手都被烫了好几个包
但她满怀期待从日落等到夜幕降临,赵风澈却一直没回来,魏玉凰一颗心逐渐冷却下来。
又使人去寻赵风澈。
没过多久,下人回来禀告,语气颤惧——
“回公主,驸马下朝后去了栖音楼,至今未出。”
京中第一青楼——栖音楼。
楼中女子皆是戴罪之身,除非皇恩特赦,不得赎身。
前世,两人就因赵风澈去栖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架。
只因赵风澈将他大半俸禄尽数花在栖音楼,只为护着里面那位名叫江落月的花魁。
魏玉凰脸色一白,端正起身。
“去栖音楼。”
半个时辰后。
栖音楼东厢房。
魏玉凰在门口站了会儿,深吸口气推门而入。
一抬眼,她就见一绝美女子慌乱从赵风澈的怀里起身。
魏玉凰僵住,心口猝然一痛。
落月惶恐的朝魏玉凰下跪,赵风澈倒是安之若素,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,才施施然行礼:“拜见公主,不知公主所来何事?”
这一幕刺痛魏玉凰的双目。
她喉间堵涩:“你是我的驸马,我自是来寻你回府。”
赵风澈听了,却是一抹讥讽浮上眸间。
“公主莫不是忘了,当初是你亲口说让臣滚出公主府,尽管来栖音楼,绝不多管分毫?”
这话,确实是魏玉凰亲口所说。
可那时是她讨厌他才说的气话,如今她爱他敬他,哪能跟以前一样?
魏玉凰揪紧了衣袖,声音都变哑了:“我只是希望……你跟我回去吃个饭。”
赵风澈抬眸看她,眼里闪过一丝困惑。
半晌,他拱手:“公主有令,臣岂敢不从?”
他分明是答应跟她走了。
可魏玉凰的心却莫名又酸又涩的。
入了公主府。
那桌菜已经冷得结了油。
魏玉凰勉强笑笑:“我叫人把菜热热,你……”
赵风澈却看也不看,径直要走:“不了,臣在栖音楼吃过了。”
魏玉凰心口收紧,急忙叫住他:“外面的菜怎能与家常菜相比,好歹吃两口。”
她正准备告诉他这些事自己亲手做的。
却见赵风澈目光扫视过桌上菜品。
嗤笑一声:“这种狗食一般的家常菜,确实不能与栖音楼的佳肴相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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