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喷洒在耳边,带着灼热的体温,让南溪雪耳尖儿发烫,但是她的嘴唇却很白,因为牵扯到腹部的淤青,疼痛不已。 好在关着灯,他看不见。 热气喷洒在耳边,带着灼热的体温,让南溪雪耳尖儿发烫,但是她的嘴唇却很白,因为牵扯到腹部的淤青,疼痛不已。 好在关着灯,他看不见。 她仰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,薄宴深呼吸紊乱,眸色也变得深了许多,他...
热气喷洒在耳边,带着灼热的体温,让南溪雪耳尖儿发烫,但是她的嘴唇却很白,因为牵扯到腹部的淤青,疼痛不已。
好在关着灯,他看不见。
她仰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,薄宴深呼吸紊乱,眸色也变得深了许多,他低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,下一秒,听见她语气平淡道:“我今天排卵期,该交作业了。”
薄宴深身形顿住,眼中的欲望瞬间散去,脸色也沉了下来,声音透着愠怒,“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件事吗?”
南溪雪盯着天花板,耳尖儿的热度渐渐淡去,“你妈一直催我,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的事,不然你捐个精,我做试管也行。”
薄宴深冷言讥讽,“到底是她催,还是你怕自己薄太太位置不保,想生个筹码?”
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,但是南溪雪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笑了一下说,“是啊,怕你不要我,想跟你有点牵绊。”
薄宴深系上扣子,厌烦的看了她一眼,“别把心机用在这上面,我不会要孩子的。”
南溪雪的笑容一点点僵了下来,在他要出门的时候,叫住他,“薄宴深,你到底是不想要孩子,还是不想跟我要孩子?”
薄宴深脚步顿了下,冷冷道,“有区别吗?”
南溪雪攥紧手,“没区别的话,结婚还有什么意思?离婚吧!”
“随你的便!”
丢下四个字,薄宴深摔门而出。
南溪雪抓起枕头砸在了门上,眼中一片潮湿。
第二天,薄宴深晨跑回来,坐在餐桌前看邮件。
早餐上了半天,不见他动一下。
保姆问,“先生,要不要再热一下?”
薄宴深看了下时间,皱起眉,“叫她下来吃饭。”
保姆上楼没一会儿,就匆匆跑下来,“先生,太太不见了,留下了……这个。”
“什么?”他一边问,一边接过来。
纸上“离婚协议”几个字,异常刺眼。
他绷着脸翻看着,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,看到房产车产股份,一人一半的时候,直接气笑了,“她倒是敢想!”
但是看到离婚原因,他就笑不出来了,那一行只写了一句话,“因男方无生育能力,无法完成正常夫妻生活,夫妻感情破裂”。
他黑着脸,拿出手机拨了南溪雪的电话。
“喂。”
女人清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听起来有几分可恨。
他咬牙问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,”南溪雪声音淡淡,“你签好后通知我,我们就去把证扯了,以后婚丧嫁娶,互不相干。”
薄宴深额上青筋直跳,“我问你离婚原因是什么意思!”
南溪雪沉默了一会儿,“三个月一次,你觉得正常吗?薄宴深,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,找个时间挂个男科看看吧,你妈每天给我灌那么多中药,我喝得再多有什么用?不行的是你啊。”
“南溪雪!”
南溪雪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根本不给他发泄的机会。
薄宴深面色难看至极,保姆吓得大气不敢出,太太向来温顺懂事,怎么不声不响就想着离婚呢?而且,她到底是说了什么,把先生气成这样?
南溪雪说完,只觉得通体舒畅,她恍然才觉得自己这三年在薄家压抑的太久了。
然而这种舒畅只持续到了当天晚上,酒店经理就敲开她的房门,委婉的表示她不能再继续住这间套房了。
原因是她住店用的是薄氏的订制房卡,现在她这张卡被锁定了,她就没有权利继续享用这间豪华套房了。
南溪雪:“……”
“当然,主要是那张房卡不能用了,您也可以自行续费,我们完全欢迎,请问女士,您需要续房吗?”经理温馨提示,做生意,自然没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。
南溪雪抿紧唇,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就是薄宴深的蓄意报复。
上午挂掉电话,晚上就锁了她的卡,恶劣到睚眦必报!她以前是怎么瞎的,喜欢上这么个玩意儿?
“续费吧。”她淡淡说。
“那请问您需要续多久?”
“先续一个月吧。”
“好的,一共是一百一十六万六,如果没有住满三十天,没有住满的天数我们要收取百分之三十的退订费,您退房的时候会把剩下的房费退入您的账户,现在,请麻烦您移步到楼下支付下房费,谢谢合作。”
南溪雪:“……”
她拨了下头发,红唇勾起好看的弧度,“不好意思,您能再问一下第一个问题吗?”
经理被这个笑容闪愣了一下。
南溪雪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清清冷冷,但是她一笑,说是风情万种都不为过。
人间绝色,不过如此。
经理回过神,想了几秒才试探道,“请问女士,您需要续房吗?”
南溪雪笑容微敛,“谢谢,不用了,退房吧。”
经理:“……”
其实大可以换一个便宜点的套房,一个月几万十几万倒也不是付不起,不过想想,还是算了吧。
薄宴深锁了她的房卡,大概率也会锁了她的信用卡。
财产平分只是为了气他写的,车子房子,她婚前一分钱没出,怎么都不可能有她的份。婚后财产……她也不知道薄宴深婚后财产有多少,不管多少,平分是肯定不可能的。
如果他念她这三年的苦劳,分她几千万自然是好;不念的话,让她净身滚蛋也不是没可能,她总要为以后做打算。
毕竟,由奢入俭难。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,莫非,她们有希望假戏真做? 想着,看到前面站着的身影,付明凯扬起了笑脸,可在走近时才看见季雨绵的脸色阴沉。 他的心猛地一个咯噔,便听见了季雨绵冰冷的声音响起:“付明凯,你怎么敢私下借着我的名义去让报社开除沈祁羡?” 付明凯一僵,瞬间白了脸。 对上她冰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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