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之前朱玉秀小姐喜欢卫泯大人,后来她无辜跌断腿,还有荣格部落的阿静公主,她也喜欢卫泯大人,然后被蜜蜂蛰脸……」「现在想想这些事是不是都是阮仪小姐做的?」「肯定是,你看,公主都斗不过她!」风言风语越来越盛,阮仪的名声也变的不好听。呵,千人自有妙计。太后本就旧疾复发,现在在民间被说成『老眼昏花』,更是气的卧床不起。终于,阮仪还是沉不住气来找我了。我的手被太后让人划破了。太后让两个嬷嬷一左一右摁着我,用鸣鸿刀划开,鲜血外溢,我痛的额头冒汗。素若在旁边吓的大哭,我笑了,平时牙尖利嘴的小丫头今日居然一声不吭。阮仪弯着唇,居高临下睥睨着我,慢慢的,唇漾...
我的手被太后让人划破了。
太后让两个嬷嬷一左一右摁着我,用鸣鸿刀划开,鲜血外溢,我痛的额头冒汗。
素若在旁边吓的大哭,我笑了,平时牙尖利嘴的小丫头今日居然一声不吭。
阮仪弯着唇,居高临下睥睨着我,慢慢的,唇漾开,一道极为讽刺的笑弥漫在整个室内。
我也笑,我和阮仪之间,终究隔着一个卫泯啊!
夜凉如水,我坐在床边,宫殿幽静,我屏退了所有宫女,放眼整个皇宫,好像我孤身一人了。
恍惚间,一个人影蹿入室内,晦暗不明的光线内,我盯着夜色里的人,「我手受伤了……」
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味叫我认出了他,他焚香一向喜乌木,乌木味腐,容易叫人着迷。
他站在那,不作声,我冷笑一声,「卫泯,是你告诉她的吗?」
他仍旧不作声,我怒了,倏而,旁边的凤灯亮了,他掏出一个青瓷药瓶,不容我反抗地捉住我的手,解开纱布,替我上药,「这是散青,宫里的秘药,会让你的伤好的快些。」
他的话我一句没听进去,我双目赤红看着他,「是你吗?卫泯,你可知道太子哥哥死之前叫你好好照顾本宫?可如今,你早就偏向阮仪了,你父亲与阮家狼狈为奸,你也是……」
卫泯肩膀瑟了一下,但也细致给我涂药,不回。
我想退开手,无奈他捉的太紧,我一挣,疼的厉害,便不再动作,我凝着他,喃喃,为何你前些日子顺着阮仪,今日夜里来给我上药?
卫泯侧着下颚,在我耳边小声轻语:「公主,臣从未忘记。」
我整个人战栗不止。
我笃定,我成功了,我成功的没让卫泯相信阮仪,那句话根本不是卫泯告诉阮仪的,阮仪在卫泯这里讨不到巧,所以才借兵太后。
我决定用一开始对付阮仪的那招来让她尝一尝什么叫自作自受。
几日之后,坊间都在传一个话本,话本的内容是一个叫姚琴的女子和自家表姐不和,表姐为了诬陷女子,便故意刺伤自己,于是姚琴去报案,并伤口疑惑,结果这个疑惑被姚琴丫鬟出卖给了表姐,表姐于是将计就计在县官大人那反将一军,姚琴被打四十大板。
因话本有趣,不日便传到宫里,我想,太后也应该知道了吧,毕竟她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是表姐的亲姑祖母呢!
宫里渐渐有了流言。
「这话本里的女子叫姚琴,咱们公主也叫瑶芩,我看八成是暗示前段时间太后惩罚的公主是被诬陷的。」
「可怜公主被人反将一军,哎……」
「公主虽嚣张了些,可她十分善良,万万不会做那些事的。」
又几日,话本有了第二回。
说姚琴和表姐不和的原因是,两人看上同一个男人,那男人温润如玉,深得各家小姐喜欢,但凡喜欢的皆被表小姐暗地里使坏,姚琴只是她最新使坏的一个……
坊间恍然大悟,百姓们交头接耳开始诟病阮仪的过去。
宫里亦是。
「之前朱玉秀小姐喜欢卫泯大人,后来她无辜跌断腿,还有荣格部落的阿静公主,她也喜欢卫泯大人,然后被蜜蜂蛰脸……」
「现在想想这些事是不是都是阮仪小姐做的?」
「肯定是,你看,公主都斗不过她!」
风言风语越来越盛,阮仪的名声也变的不好听。
呵,千人自有妙计。
太后本就旧疾复发,现在在民间被说成『老眼昏花』,更是气的卧床不起。
终于,阮仪还是沉不住气来找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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