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景王如今被人人称赞,立下过赫赫战功,任谁也想不到这样光风霁月之人,日后竟会反叛朝廷。等下,祈福遇匪,景王……冷廷烨拧起眉头,还想说什么,门口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——“世子,夏姑娘在忠国公府寻您!”眼见冷廷烨起身就要走,就像前世每一次一样。前世种种划过心头,沈蔚之伸手拽住了他。语气冰冷:“你今晚该在这里过夜。”冷...
冷廷烨拧起眉头,还想说什么,门口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——
“世子,夏姑娘在忠国公府寻您!”
眼见冷廷烨起身就要走,就像前世每一次一样。
前世种种划过心头,沈蔚之伸手拽住了他。
语气冰冷:“你今晚该在这里过夜。”
冷廷烨却连脚步都未停顿,直接甩开她的手,毫不犹豫往外走。
沈蔚之没能留住冷廷烨。
甚至,第二天还派人过来转达:“世子需忙着准备大婚之事,无瑕分身,近日就不过来恭国府了。”
这无疑惹得老夫人勃然大怒。
“不争气的玩意儿!”
沈蔚之跪地默然不语。
就这么跪了一夜。
直到隔天大清早,老夫人才冷着脸过来。
“今日梁王妃要去恩鸣寺祈福,恭国府由你出面陪着去,莫要失礼。”
“是。”
祈福声势浩大,足有几十辆马车。
沈蔚之坐在马车里,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。
前世,她自从怀孕后,就被老夫人严令在府中养胎,因此没有参与这次祈福。
一路行至恩鸣山腰。
马车突然猛停,沈蔚之正要询问,旋即便听见外面刀兵声起!
掀开车帘看去,竟是碰上了劫匪!
所有的女眷吓得聚在一处,尖叫惊呼哭声不断。
眼见着护卫不敌劫匪,一个小娘子被拉下马车。
沈蔚之心一横,束起衣袖上前,从死在地上的护卫身上取下弓箭,张弓拉箭,一箭穿心。
随即她朝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娘子道:“快走!”
说着又是一箭,射中持刀冲来的劫匪脖子。
但她箭术再好也抵不过劫匪人多。
眼看两把长刀朝她砍来,突然两支利箭破风而来,势大力沉,径直穿透贼人头颅!
沈蔚之惊魂未定,喘着粗气。
一抬头,只见一紫衣男子背负长弓,策马而来。
身后传来了女眷惊喜万分的呼声:“是景王!景王殿下来救我们了!”
不远处的谢景玹目光在沈蔚之身上停留了几息。
所有女眷或哭闹,或惊恐,只有沈蔚之持弓而立,身着锦绣,却宛如女战神。
他目光流连至发髻,却是个已婚妇人。
心中一哂,谢景玹移开目光朝贼匪杀去。
很快,剩下的劫匪尽数剿灭。
沈蔚之与众多女眷站在马车旁。
不久,却见景王策马而来,他并未下马,高高在上朝她道了一句:“夫人好箭法。”
沈蔚之一愣,随即恭敬答道:“王爷过奖。”
景王没有多言,便策马离去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。
沈蔚之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,眸色有些复杂。
——这景王如今被人人称赞,立下过赫赫战功,任谁也想不到这样光风霁月之人,日后竟会反叛朝廷。
等下,祈福遇匪,景王……
这两件事合在一起,沈蔚之突然就记起来了!
前世梁王妃就是在祈福途中遇险,犯了心疾身亡,不知为何,新帝却将梁王妃的死降罪于景王,贬景王流放通州!
如今亲历这一遭,沈蔚之才明白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恐怕景王是被忌惮他势力的新帝,故意降罪。
沈蔚之刚记起来。
随即就听前方梁王妃马车里传来婢女的惊慌声——
“快去寻大夫来!王妃犯心疾了!”
从此处回京寻大夫,就算快马加鞭也至少需半个时辰。
心疾根本就等不了这么久。
顾不得许多。
沈蔚之提起衣裙,快步跑向前方。
她伸手拦住侍卫,语出惊人:“我能治!”
惊慌之下,无人敢阻拦。
沈蔚之当即便上了马车,正要从怀里取针包施针,身后一股力道突然将她拽下来。
回头看去,竟是冷廷烨!
他脸色阴沉至极:“沈蔚之!你在胡闹什么?你根本就不懂医术,耽误了王妃,你全家的脑袋都不够掉!”
沈蔚之没被他的呵斥吓住。
她看着冷廷烨身上穿的护卫军戎装。
——也就是说他一直都在,那刚刚她遇险之时,他在哪儿?!
目光往后,她看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夏芷凝。
心下了然。
好一对情意深重的爱侣!
冷笑一声,沈蔚之冷冷瞥了一眼冷廷烨,然后直接推开他,大步跨上马车!
站在孟家门口的时候,她愣住了。曾经漂亮温馨的宅子变得破败,花圃里杂早丛生,落叶满地。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低沉,不见丝毫新年的喜气。发生什么事情了?孟芊晴怀揣着不安推开门,走了进去。可越往里走,心中的不安就阔大一分。一路走来,她一个人都没看到,十分寂静。孟芊晴上了二楼,见孟母的房门开着,就走了进去,只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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